第4章 彩鳞起淫心,萧潇堕淫道

        美人如玉,母女如花,长裙如焰,长发如瀑。

        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光凭那七张分肖似,九分神似的脸蛋儿,便可断定这个美人胚子是彩鳞的女儿,也就是萧炎的掌上明珠,萧潇。

        萧潇双掌合抱拢在胸口,娇怯地踏入阁中,瑟瑟发抖,继承自七彩吞天蟒的敏锐直觉告诉她,石室内的这些陌生男人,境界都不在母亲之下,而这些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审视眼光,更是让她没来由地遍体生寒,那不是杀意,纯粹是一种不可言说的……贪婪。

        萧潇略带几分惊惧地打量着魂族众人,略带几分关切地凝望着蒙眼打坐的父亲,最后像个偷吃邻家蜜饯又被抓个现行的小女孩一般,目光躲闪地在母亲面前低头,细声如蚊:“母亲,对……对不起……我……我……”她从来不怕父亲,父亲从来都舍不得对她发火,唯独最怕母亲,她唯独不想看到母亲眼中的失望。

        不曾想母亲并没有出言责备,只是如同往常一样温柔地张开双臂,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温柔地迎接她归来,尽管她知道这里并不是她的家,可这里有父亲,也有母亲,对一个小女孩来说,这就足够了。

        便像远航的船只回到了停靠的港湾,萧潇脚丫一蹬,猛然扑入母亲怀中,将俏脸埋入那峰峦叠嶂的酥胸内,抽了抽鼻子,细细饮泣,彩鳞轻轻拍打着爱女玉背,眼角眉梢,尽是宠溺。

        魂族一众长老却是看得眼皮一跳,以他们的实力,自然能看出萧潇已踏入斗宗境界,诚然一个斗宗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可如此年轻的斗宗,简直闻所未闻,假以时日必是一个比萧炎更为难缠的心腹大患,无怪乎族长当初听闻萧潇逃逸后大发雷霆,但她既然已经逃掉,这会儿为什么又回来了?

        别说长老们,就连彩鳞也百思不得其解。

        彩鳞柔声道:“为娘不是吩咐你,出去后就寻觅一处人迹罕见的山脉或丛林,照着那几本功法安心修炼,待破开斗圣瓶颈后方可出来探听炎盟的消息,你已是斗宗境界,寻常魔兽奈何不了你。”

        萧潇:“娘,我找了,可没有你和父亲在,我好害怕,也好寂寞,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只想着回来找母亲,可刚潜入到异空间附近,就被他发现了……”说着便指了指魂帝继续说道:“他好厉害,萧潇打不过……”

        彩鳞朝魂帝怒目相视。

        魂帝摆了摆手:“老夫只是制住她而已,可没伤她一根寒毛。”

        萧潇:“他说……他说只要我乖乖听话,便可保父亲和母亲平安无虞。”

        彩鳞朱唇轻轻点在女儿额上,心中一叹,女儿虽出生就是斗宗境界,可毕竟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魂帝百密一疏,她又何尝不是棋差一着?

        世事难料,终难如愿。

        彩鳞转头望向魂帝,神色复杂,低声道:“只要你放过萧炎和萧潇,我愿意为魂族做任何事,出卖任何人。”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没想到堂堂美杜莎女王也有如此天真的时候,一个性奴隶还妄想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萧潇,让你母亲瞧瞧你有多乖吧。”

        彩鳞明显感觉到萧潇娇躯一颤,看着女儿扭捏着从怀中挣脱,才惊觉女儿居然跟自己穿着同一款火辣明艳的抹胸长裙,活脱脱一个回到少女时代的彩鳞。

        小女孩扎起两枚可爱到犯规的包子发髻,明眸皓齿,娇小玲珑,三千青丝如母亲般流泻至娇臀,身子虽还未完全长开,可单凭那青出于蓝的精致五官与腰身曲线,便当得上天生尤物的评价。

        身上洋溢着青葱少女独有的天真无暇,偏又继承了母亲的天生媚骨,便如素色白衣染上朱砂点点,纯真与妖艳并存,稚气与诱惑相融,既是一杯香茗,也是一盏佳酿。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孩,由不得男人们怜惜,只想着将她绑到床上去,先奸而后快。

        萧潇曾数度向母亲央求做一套这样的红裙,然而向来对女儿千依百顺的彩鳞唯独在这件事上从未松口,萧潇想不明白,缘何同一套裙装,母亲穿得,她却穿不得?

        只有彩鳞知道,自家女儿若是穿上这身裙子,将是怎样的绝色,又是何等的……危险。

        虽自出娘胎便有着斗宗实力,可萧潇毕竟是个不知人心险恶的小女孩。

        当然还有一个彩鳞绝对不会承认的理由,每每看着萧潇与萧炎嬉闹的模样,心中总隐隐透出些许异样的……嫉妒,就跟她看到薰儿依偎在萧炎身侧时一样……

        可女儿又是这般的乖巧,乖乖地在众人面前羞赧站定,乖乖地挺起初具规模的胸脯,乖乖地贴合着腰身曲线捋紧长裙,乖乖地让所有人猜到自己身上挂着跟母亲一样的淫具,红颜无罪,祸水何辜,彩鳞眼角湿润,乖巧的女儿已经乖巧地沦为小性奴了……

        彩鳞:“你们怎么可以对我女儿用这种东西,她还小,不懂男女之事。”

        萧潇:“母亲,你能为父亲做的事,萧潇也能做,我……我是自愿为母亲分担的,女儿不小了,昨天刚……刚来了第一次天葵,还是他……他帮女儿清理的……”

        魂帝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彩鳞心疼地搂住女儿,美人母女,相顾无言,黯然垂泪,我见犹怜。

        魂帝:“既然萧潇刚来过天葵,老夫也并非那种不通情理之人,今日便不动她,可女儿都这么懂事了,你这当母亲的总得为女儿做点什么吧?”

        彩鳞敛眉柔声道:“谢过主人宽宥,鳞奴会……会亲自为女儿示范,怎么……怎么当魂族的性奴隶……”

        萧潇低眉软声道:“本人萧潇,是萧炎的女儿,从今日起宣誓成为魂族的小性奴,我……我是诸位老爷的潇奴……”

        母女二人同声道:“我们是魂族最下贱的母女性奴……”

        未能母女同淫,众长老难免遗憾,纷纷短叹长嗟,可既然魂帝已经发话,就算多给他们几个胆子也断然不敢造次,何况这对母女双双宣誓为奴,一起渎玩也是早晚的事,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彩鳞从魂帝手中接过一团黯黑斗气,朝女儿说道:“潇儿乖,将这缕斗气融入到体内的斗气旋涡中,一开始会有些难受,过一阵子就好了。”

        萧潇:“这有什么用?母亲,为什么你脸色这么苍白?”

        彩鳞:“有了这缕斗气,你就和母亲一样永远也没法子反抗魂族了,还能让你自如地做出一些羞于启齿的不堪举动。”她多么希望女儿拒绝,尽管知道这没有任何意义。

        萧潇却没有让魂族众人失望,不假思索便将母亲手中那缕斗气吸纳入体内,努力挤出一个笑脸,说道:“萧潇愿意像母亲这样。”

        彩鳞怜爱地抚着女儿脸颊,从纳戒取出一枚紫色瓷瓶,拔开木塞,将药液尽数灌入檀口内,随后一把吻住女儿小嘴,舌间渡药,喉间作响,嘤咛声中,红晕复上两张美绝人寰的俏脸,母女二人,同服媚药,小美人春心萌动,大美人春情泛滥。

        彩鳞不舍地放开女儿,满脸娇羞地站起身子,迈步向前朝众人施了一礼,娇声道:“自创淫魂斗技,【淫蛇褪鳞】!”她双手合拢高举,一道七彩光波从指尖溢出,自上而下笼罩其身,华美肩衬,描金抹胸,绚丽长裙,高贵红鞋缓缓在光波中褪去美艳的色彩,一件一件,一丝一毫,在一道道淫邪热切的目光中流逝,直至消融殆尽,这位名震大陆的斗圣强者,盛装之下,贴身衣物,极尽暴露,皆是妖娆。

        别说作为寻常女子所穿的亵衣亵裤,便是作为性奴装束的裹胸绳裤,这点布料也显得太小气了些,两片椭圆形艳红鳞片,凭空附在雪峰乳尖上,堪堪包裹住粉嫩乳晕上的乳夹,再也不肯多施舍哪怕一丁点遮掩,下体花园杂草早已被修葺干净,一小片仅有三指宽的三角鳞片险险封住淫穴,同为艳红色调,一小圈从内里凸起的轮廓微微律动,至于那肥美的屁股则连这点聊胜于无的掩饰也省却了,光溜溜的臀肉如同滑嫩的豆腐般抖动着,夹在臀缝内的元凶清晰可见,肆无忌惮地弹奏着激昂的曲调。

        身上最要紧的三点,露得过分,淫得明白,两截藕臂与修长大腿,却反而十分大方地套上了绣工精致的半透明网纹袖套与长袜,半遮半掩间撩起红尘欲念,更显蛇姬淫秽。

        魂地抚须笑道:“这招【淫蛇褪鳞】玄妙之处,比起薰奴的【薰衣凋零】也不遑多让了,看,就连你的宝贝女儿也恨不得立马脱光呢。”

        彩鳞闻言,无奈地转过身去,绕到萧潇背后,柔声道:“为娘施展这招斗技的样子好看么?”

        萧潇郑重点了点头:“好看!没人比母亲更好看了。”

        彩鳞:“为娘以后教你。”

        萧潇:“母亲,女儿也想跟你一样好看,替……替女儿脱了吧……”

        彩鳞轻轻嗯了一声,像以往无数次做过的那般,替女儿宽衣解带,只不过以往是母女同褥,如今是母女同辱,以往在清静无人的闺阁,如今在众目睽睽的淫阁。

        红裙落尽,胴体初现,不出众人所料,女儿内里与母亲别无二致,母亲受的罪女儿照样得受。

        母女二人规规矩矩地朝众人屈膝行礼,大小奶子惹人遐想,大小屁股颤动不休,大小美鲍寸草不生,大小美人各有风情。

        熟女有熟女的淫贱媚态,少女有少女的轻贱稚态。

        魂虚子再也按捺不住兽欲,怪叫一声,将萧潇抢到身前,搂入怀中,摘去那三枚碍事的殷红鳞片,粗粝手掌握住燕乳肆意把玩,双指如钳夹住阴蒂任意拿捏,少女在怀,任凭爱抚,族长大人说不让插,又没说不让摸!

        小女孩嘟起朱唇,一脸嫌弃地在老者怀中蠕动着身子,楚楚可怜,娇小可人,最是可欺。

        看着女儿被那个为老不尊的老色鬼轻薄,虽早有预料,彩鳞仍是被气得天花乱颤,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身上的三枚鳞片,何尝不是被魂帝所摘下,与女儿一般三点毕露?

        然而更让她恐惧的,是魂帝从纳戒里取出的那根黝黑长针,那从针头滴落的深紫色液体,散发着让她灵魂也为之战栗的阴暗气息,明显是某种专为克制蛇人族所调配的药物。

        彩鳞几乎是完全出于本能地想往后跃开,离魂帝越远越好,然而被【控魂决】所掌控的娇躯却如扯线玩偶般死死钉在原地,寸步难移,交错的双手更是在魂帝的示意下缓缓托起锁骨下那对丰腴饱满的豪乳,穹顶上那两颗被乳夹刺激得傲然挺立的红梅,娇艳欲滴,任君采撷。

        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彩鳞忍不住哀求道:“不……求你了,不要把那根针扎进来,让鳞奴做什么都行,唯独这个……唯独这个不可以……”

        魂帝:“啧啧,不扎一下,你又怎么对得起那些被老夫抓来试药的族女?兴许尝过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后,你会迷恋上被轮奸的快感呢,至少你的那些族女,夜里不让人插个几遍,根本都睡不着。”

        长针与蓓蕾不期而遇,哀嚎与呻吟交替而鸣,彩鳞仰起臻首,双眼翻白,过去种种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闪回,彷如撕裂灵魂般的剧痛充斥着赤裸胴体上每一根神经,她只想就此晕厥过去,可她偏偏是一位斗圣,七彩吞天蟒的强悍体魄依然支撑着痉挛的娇躯,坚定的意志一次次唤回她模糊的意识,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枚长针依次扎入她的左乳,右乳,舌尖,阴蒂,后庭,感觉到那霸道的药液疯狂地在经脉中流窜,感觉到某种来自远古的仪式在心中复苏,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只是没来由地觉得,这样跟女儿一起被魂族的老色鬼们看光身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痛觉逐渐重归平静,灵魂深处却弥漫着初春时节的交配悸动。

        蛇性本淫,蛇人族体内本就流淌着蛇类魔兽血脉,因而风气远比寻常人类开放,从彩鳞平常的着装打扮便可窥得一二,那长针上浸染的药液既不是剧毒,也不是媚药,而仅仅是唤醒沉睡在蛇人族体内的魔兽本能罢了。

        彩鳞本就是蛇人族的女王,继承了远古七彩吞天蟒的灵魂力量,自然也继承了魔兽对生命繁衍的渴望。

        她眼波流转,面晕浅春,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摆动玉臀,乳浪轻摇,淫水横流,她缠绵悱恻地哼唱着求偶的呻吟,指尖慵懒地划过诱人之极的腰身曲线,她已经不需要春药了,她自己就是一味春药。

        在辱鳞阁内蒙眼修行的萧炎,脸色铁青,眉头紧皱,额角渗出冷汗,裤裆内鼓起一顶帐篷,显然忍得相当的辛苦。

        萧潇感觉到在娇躯上游走的魔爪全部同时停止了亵玩,她不解地睁开美眸,俏脸绯红,她从未见过这么美的母亲,也没见过这么淫的母亲,就连身为女子的她也忍不住想亲上一口,也难怪魂族的一众色魔们看得目瞪口呆了,眼前的妩媚蛇姬对男人是春药,对女人又何尝不是?

        片刻后,正安抚慰藉自己的彩鳞忽然打了个冷颤,泛起桃花的双颊上,透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古怪神色,她轻轻摘下酥胸上的乳夹,骚屄与屁眼内的【逍遥棒】在穴壁与直肠的挤压下排出体外,哐当落地。

        彩鳞愧疚地望向萧炎,又羞涩地望向萧潇,摇了摇头,两股乳香四溢的汁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高耸的雪峰上喷涌而出,一道馥郁馨香的涌泉,如同江海缺堤般从粉嫩的蜜穴里狂泻而下。

        蒙眼萧炎听着声响,一手伸进裤裆握住肉棒,他射了,一众长老看着荡妇,纷纷解下长裤掏出阳具,也射了。

        唯一镇静自若的男人只有魂帝,似乎对彩鳞喷奶泄身的淫态早有预料,只是他胯下的巨龙,也愈发的焦躁难安。

        彩鳞不知所措地捂住俏脸,赧颜道:“萧潇,不要看,不要看为娘……为娘好……好丢脸……”她觉得再也没法子在女儿面前端起母亲的架子了。

        萧潇却趁机从魂虚子手中挣脱,步履蹒跚地扑到母亲怀里,安慰道:“母亲这么漂亮,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怎么会丢脸?”说着便鬼使神差般握住母亲双乳,含住母亲奶头,像儿时那样细细吸吮乳汁,只觉入喉甘甜,回味无穷。

        彩鳞迷糊间觉得奶子有些瘙痒,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推开萧潇,溅射的奶汁喷了女儿一脸。

        萧潇擦了擦脸庞,不解问道:“母亲,为什么推开我?”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虽只有一半血脉,可那也是七彩吞天蟒的血脉!

        魂帝以长针刺入彩鳞乳头中施药,奶汁中自然也残留着药液,稀释过后远不如彩鳞那般剧烈,但也绝不好受。

        萧潇无助地望着彩鳞,一声娇呼,栽倒在母亲怀里,她可没有母亲那样的斗圣体魄。

        母女情深,母亲受过的罪,女儿也注定逃不掉,清纯的少女在母亲怀中扭捏着各种放荡的姿态,可盈一握的燕乳足足鼓胀了一圈,异常挺拔,两枚淫具从肉洞中滑落,骚屄潮吹不断,下体一泄千里,幸好是未曾生育的小女孩,倒不至于如母亲那般当众喷奶。

        彩鳞一边心疼地轻抚女儿发端,一边却没来由地觉得,女儿这发情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淫娃荡妇,莫过于此。

        魂帝一笑,朝彩鳞做了个隐晦的手势,彩鳞会意,在女儿脸侧耳语道:“萧潇乖,为娘教你怎么挨肏好不好?为娘从前就是在迦南学院里被你父亲这样肏过,才有了你这小妮子呢。”

        萧潇回过神来,羞赧地点了点头,没作声。

        彩鳞逗弄了一下女儿秀气的鼻梁,俯身翘臀,两指抠入淫穴,缓缓往外掰开,娇声道:“鳞奴恳请魂帝主人后入内射。”

        巨根没入性奴骚屄,是那样的顺其自然,少妇受辱于丈夫前,是那样的顺其自然,女儿观摩母亲挨肏,是那样的顺其自然,这个在几天前只觉得荒诞离奇的场景,此刻看上去是那样的顺其自然。

        大,粗,硬,进来了,插进来了,好疼,真的好疼,怎么可能这么大,怎么可能这么粗,怎么可能这么硬,这老家伙的尺寸,足足比萧炎强了两倍不止啊,自己一个熟妇都被肏成这样,薰儿和小医仙是怎么熬下来的?

        彩鳞娇喘吁吁地按住女儿香肩,心中一叹,女儿年纪轻轻的,都不知如何承受这种蹂躏,只好……只好交给那群老色鬼们多加调教了……

        饥渴的巨棒一顶到底,竟是直接撑开了那孕育过女儿的宫殿,彩鳞吃疼,先是惊起一声惨叫,继而哼出堕落淫叫,疼是真的疼,舒服也是真的舒服,而且这种完全充盈着整个淫穴的满足感,是萧炎绝对无法给予的,尺寸就摆在那儿,不行就是不行,就算他天赋异禀,破境神速,也练不到那话儿上啊……

        魂帝:“夫人,就光顾着自己爽,都不教教女儿么?”

        彩鳞回头没好气地瞪了魂帝一眼,然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眼却是那样的……千娇百媚……

        彩鳞指了指自己小穴与肉棒的连接处,说道:“看好了,啊,啊,女人服下媚药或主动发情时,小穴就会像为娘这般潮湿,渴求异物的……的插入,啊,啊,主人轻……轻点……,啊,啊,啊,若是用手指或黄瓜……插入,便是所谓的……自慰……,但无论手指或黄瓜,都无法代替……男人的肉棒,啊,啊,爽……好爽……”

        萧潇:“母亲,被讨厌的人插入,也这么舒服吗?”

        彩鳞:“啊,啊,被……被讨厌的人插入,就是……就是强奸,一般是……咿,咿,啊,啊!一般是不会舒服的,但我们已经是魂族的性奴了,啊,啊,经过调教后,被谁插都会舒服的……”

        萧潇指头抵着下唇问道:“可母亲你也没被调教几天啊,怎么看着这么快活。”

        彩鳞:“因为母亲体内流淌着纯粹的蛇人血脉,啊,啊,是天生的……荡妇,不……不用担心,你被主人们调教后,也会像为娘这样淫荡,这样舒服的……”

        萧潇:“女儿像母亲这样被人肏过后,就能生孩子了?”

        彩鳞:“没这么容易的呢,噢,噢,啊,而且性奴挨肏前一般会做好避孕措施,不会轻易怀孕。”

        萧潇:“娘,女儿下边也湿透了……”

        彩鳞:“不要紧,啊,啊,为娘……这就替你舔……”

        人妻良母,撅起圆实的屁股,低下高贵的臻首,身后被最厌恶的魂帝操弄,身前为最心爱的女儿舔弄。

        触电般的瘙痒感从小穴中漫开,特别是那颗自天葵后便越发敏感的蚕豆,每每被母亲香舌扫过均传递着欲望的高潮,萧潇抱住母亲双颊,忍不住忘情地淫叫,稚气未脱的嗓音夹着一缕撩人的糜音,纯情中酝酿着春情,那是连她母亲都不曾具备的诱惑。

        萧炎又射了,他牙关紧咬,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他无法欺骗自己,是听到萧潇的淫叫后才射出来的……至于长老们,自然撸得肆无忌惮,一个个轮流从后边直接射到萧潇的包子发髻上,粘稠的白浆顺着刘海淌落,点缀着她的稚气妆容。

        魂帝也射了,巨根将彩鳞的子宫连同阴道撑至极限,喷出炙热的白浊,本该软下的肉棒却丝毫未见颓势,在母女二人的淫叫声中意犹未尽地来回抽插,反复奸淫,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不插个尽兴,根本停不下来。

        一枚子宫形状的血色淫纹勾勒在彩鳞小腹上,向女儿宣告了她淫堕的事实。

        钱罐子中的脆响不绝于耳,魂族给予这对母女娼妓的打赏,可不像她们身上的布料那般吝啬。

        一过又是数日,萧炎正要外出打探消息,不曾想却在异空间的入口看见薰儿搀扶着一个蓬头垢脸的老者,蹒跚而行。

        萧炎:“薰儿,这位是……?”

        薰儿急道:“萧炎哥哥,快过来搭把手,他是我们古族硕果仅存的长老古漠,被魂族的人围攻,好不容易才追寻着我留下的暗号找到这儿附近。”

        萧炎二话没说,连忙背起老人便往小医仙的院子赶去。

        薰儿落后半个身子,望着未婚夫矫健的身影,神色黯淡。

        他们古族确实有一位叫古漠的长老刚出关从海外赶来,却已经命丧魂族之手,而最后给予他致命一击的,正是萧炎哥哥所背负的这位老者,同样刚从海外归来的魂族长老魂破崖,可恨的是这老东西一路上就没少在自己身上占便宜!

        小医仙为老者施针半晌,又煎了一副药方让其服下,古漠脸色已从苍白逐渐转为红润,抱拳道:“老夫谢过医仙姑娘救治,想不到你这妮子这个年纪便已踏入斗圣境界,当真是羞煞老夫,不过嘛,我家小姐也不差就是了。”

        薰儿娇嗔道:“漠叔!”

        古漠叹道:“你漠叔当年远赴海外闭关时,小姐才刚出生,不知不觉已经长得这般亭亭玉立了,只恨海外消息不通,待接到族长书信赶回来后,却是晚了……”

        薰儿:“父亲在信里都跟您怎么说的?”

        古漠:“族长着老夫即刻赶回,若是他出了意外,便由老夫暂代族长一职,待时机成熟,再传与小姐。”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篆刻有古字的令牌。

        薰儿连忙屈膝施礼道:“薰儿见过古漠族长。”

        古漠连忙道:“小姐不必多礼,我族适逢巨变,正需要小姐振兴,倒不是老夫恋栈权位,实在是小姐年纪尚轻,只怕难以服众,唉,说起来,族中认得老夫的那些老家伙们,一个都见不着了……”

        薰儿:“如今族中有漠叔这等强者坐镇,让薰儿安心不少。”

        古漠自嘲道:“闭关多年,才憋出个七星斗圣,老夫若是陨落都没脸去见你父亲。”说着又转头朝萧炎说道:“萧炎公子,老夫持老卖老,叫你一声萧炎小友,不介意吧?”

        萧炎抱拳道:“怎敢。”

        古漠:“萧炎小友,老夫此次前来,还有个不请之求。”

        萧炎:“前辈但说无妨。”

        古漠:“族长在信上说了,萧炎小友与我家小姐情投意合,且有婚约在身,族长本就有意让你们在大战后完婚,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萧炎万未想到古漠居然会提及他与薰儿的婚事,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古漠:“老夫从小姐那听过你与美杜莎女王之间的事,老夫也不是那种冥顽不化的人,既然都有婚约,那便一起娶了又如何。”

        萧炎:“不……不是的,晚辈如今境界已跌落斗皇,怎么配得上薰儿?”

        古漠闻言,一拍桌面,厉声道:“荒谬!境界丢了,再修回来就是,难道你忘了你是萧玄的后人,忘了古元族长的嘱托?”

        萧炎:“这……这……”他确实答应过古元,要照顾薰儿一辈子。

        古漠长叹道:“若是哪天魂族来袭,老夫少不得要舍了这条老命,护你们周全,老夫只想在有生之年,看着小姐成亲,告慰族长在天之灵,就这样,你也要推托么?”

        萧炎看着薰儿含情脉脉的目光,无奈道:“待晚辈回去问过彩鳞,若是她同意便把婚事办了吧。”

        “我没意见。”屋外传来彩鳞淡然的声音……

        无名小镇,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这天是炎盟盟主萧炎娶妻的大好日子,自从与魂族的大战落败后,逃难的族人已经许久没开怀欢笑了。

        萧炎看着还未开宴便海吃胡喝的紫妍,无奈一笑,捏了捏少女脸庞,说道:“有这么饿么?”

        紫妍一边嚼着高阶草药做成的糕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一桌子菜可是薰儿专门替我做的,你也不许碰,就是这药酒后劲太大,喝得我晕乎乎的,路都不大看得清了。”

        萧炎:“谁稀罕你这一桌子菜,对了,看到云韵和纳兰嫣然没有?”

        紫妍:“哦,你说她们呀,她们不舒服,今晚就不来凑热闹了。”

        萧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落寞,有些事,没有结局便是最好的结局,只是他怎么也忘不掉魔兽山脉中的那一吻了……那个内柔外刚的黑发女子曾说过,我若失身,必先杀你。

        说完,她便踮起了脚尖,绕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那是她与他的初吻。

        喧哗的锣鼓声将萧炎从万般思绪中拉回到现实,他拍了拍脸颊,抖擞起精神,将往事压在心底,他是今晚的新郎,他不能辜负他的新娘。

        萧炎一眼便从拥簇的人群中认出那四抹倩影,佳人出嫁,彩鳞依旧我行我素地拉着女儿作陪,规矩什么的在她眼里便跟废纸无异,薰儿却出乎意料地找了小医仙作陪,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劝服那个恬淡仙子的。

        四位盛装女子,一出场便夺去了所有的光彩,便连挂在夜空上的那轮明月也为之黯淡几分,四个美人儿有多漂亮,萧炎当然心中有数,可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心中的惊艳,或许是精心打扮后的明艳照人,或许是那袭雍雍华贵,却略显性感的裙装?

        四人穿着款式一致的低胸镂空蕾丝裙装,敢情是为了不喧宾夺主,彩鳞与薰儿拖曳着优雅的长裙,萧潇与小医仙却是舞动着娇俏的短裙,彩鳞与萧潇一袭璀璨张扬的艳红,薰儿与小医仙却是披着静谧悠远的天青色。

        抹胸开襟略低,想来是为了迎合彩鳞蛇人族的风格,足足暴露出三分之一的乳肉,双峰间那道深邃的沟壑,引得男人们纷纷驻足围观,当然,萧潇除外,小女孩无论如何努力,也不可能挤出母亲那种弧度,又兴许是为了照顾薰儿的性子,抹胸之上,一层纤薄的镂空蕾丝一直铺向天鹅玉颈,将满园春色锁在重重迷雾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反倒衬托出神秘的美感。

        萧炎哑然失笑,几天前萧潇便俏皮地保证过会给他一个惊喜,他当然也不会不解风情去偷看新娘试妆,如今看来,还真如这小妮子所说,美不胜收,尤其是头一回认真打扮的女儿,穿着极显身段的短裙,简直可爱得没边。

        镇上的男人们看得一眨不眨,彩鳞也就算了,平常穿得飞扬跋扈,但薰儿却罕见这般大胆的穿着,更何况身旁还有那位不苟言笑的小医仙?

        更难得的是四位窈窕女子俏脸都染上醉人的红晕,仿佛刚还在举杯小酌。

        红扑扑的脸蛋儿配上倾绝天下的身段儿,不好看才是怪事。

        萧炎倒是不以为意,女人们爱怎么穿,哪轮到他指手画脚,让人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只是没想到女儿居然也发育得不错了,看来以后不能随意跟她亲昵玩耍了,难道所谓的惊喜,原来是指这个?

        萧炎不会想到,真正的惊喜,是彩鳞,薰儿,萧潇,小医仙的骚屄中,各夹着一根【逍遥棒】,那酡红的脸色不是因为微醺,而是在……发情……美女们为了避免中途泄身而露出破绽,更是不约而同地裹上了婴儿才会用的尿布……

        就连年纪最小的萧潇也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可没像母亲那样穿着长裙,若是被父亲瞧见,她总不能说自己尿床吧?

        四人姗姗而来,依次在萧炎两侧站定,恭恭敬敬地朝主持婚礼的古漠行了一礼,焚香祈福,古漠满脸欣慰,一派慈眉善目的长者风范。

        萧炎先是与彩鳞对拜,彩鳞刚弯下腰身,便赫然感觉到骚屄中的【逍遥棒】疯狂律动,她狠狠剐了古漠一眼,示意他别太过分,不曾想却换来了更为暴戾的报复,淫蛇本能萦绕心头,让她险些放声淫叫,幸好萧潇知机,从旁猛然捏住母亲虎口,才让彩鳞清醒几分。

        见妻子异样,萧炎关切问道:“怎么了?”

        彩鳞娇喘几声,细声道:“今晚心情好,喝了点小酒,不碍事的。”

        萧炎心道,果然是喝了酒,继而又转过身来,与薰儿对拜。

        薰儿从彩鳞的话里早听出了端倪,小心翼翼地弯下身子,可骚屄里的暴乱仍是让她猝不及防,一脸坏笑的古漠居然一次性释放了【逍遥棒】内储存的斗气,上回她被这样搅弄,可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眼看便要跌坐在地,小医仙眼疾手快,连忙扶住薰儿腰身,险之又险地遮掩过去。

        萧炎奇道:“你也喝了酒?”

        薰儿:“刚等着无聊,便和彩鳞姐姐多喝了几杯。”

        萧炎哦了一声,不作他想,薰儿虽不爱喝酒,可为了家中和睦,与彩鳞对饮示好也是情理之中。

        彩鳞与薰儿相对而立,互相见礼。

        薰儿:“姐姐吉祥。”

        彩鳞:“妹妹安好。”

        五人转身,面朝族人,再度施礼致谢。

        萧潇与小医仙的俏脸上却露出难以言说的羞赧表情,她们骚屄里【逍遥棒】并没有异动,背后那个老色鬼直接摸进了她们的裙底!

        唯一有实力察觉此举的两位斗圣,紫妍与云韵,一个喝得酩酊大醉,一个干脆就没来!

        两根修长的枯瘦指头略为掀起裙摆,分别挑开那湿漉漉的尿布,径自抠进那紧致的屁眼内,萧潇与小医仙想动却又不敢动,生不如死之余,却又欲仙欲死,她们的后庭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敏感了……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古漠,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仿佛两位少女裙下的魔爪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指头终于从屁眼中撤出,萧潇与小医仙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身侧的母亲与好友峨嵋高蹙,似是竭力在忍耐着什么,那表情跟刚才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

        两人不禁一道狐疑地扭头望去,赫然发现刚玩弄过自己后庭,还沾染着些许腥臭的那两根手指,此刻正插在彩鳞与薰儿的屁股里!

        新娘子穿的可是长裙,这老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细看之下,她们才发现,新娘子的裙摆皱褶被悄悄预留了一道细缝,魔爪便是通过这道暗门,长驱直入,直捣屁眼,敢情在筹备婚礼的时候,这个老东西就盘算着怎么玩弄她们了……

        礼毕,萧炎高呼道:“今儿尽兴,酒水管够,请大家开席吧!”

        族人们高呼贺喜,掌声雷动,就连萧炎也没有听到,身边的娇妻,女儿,知己在魂族的淫威下呻吟,她们裙下的屁眼儿,都被同一个男人侵犯了一遍又一遍,就在她们的丈夫,父亲,知己身边……